酒叔喝醉就爱砸东西,所以怕把我们家掀了,才会这么叫的。
”
司徒昊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感觉很恐怖的样子,随即撇过脑袋,却又看见对面的阿修和小蝶,顿时惊讶地说不出话来,随即又觉得自己可笑,有什么好奇怪的,要说奇怪,还是他和马天行比较奇怪吧,两个大男人睡一张床。
而不久之后,大房间里又传来了大叫声:“啊惨了惨了!”这回是司徒昊,原来马天行果然如酒叔说地那般,发烧了。
大房间里,阳光像金色的流沙,撒满马天行的床,细小的汗珠在金黄的阳光下闪着珍珠般的光彩,他紧闭着双眼,睫毛浓密而修长,泛红的双颊显示着他烧地不清。
两个人,站在他的床边,大眼瞪小眼。
张玄:“怎么办?不吃药总不行。
”
司徒昊:“可他昏睡呀,叫都叫不醒,怎么喂?
张玄:“叫不醒,打总醒了吧。
”
司徒昊,紧张:“小玄!你怎么这么粗鲁?”
张玄,将杯子递给司徒昊:“那你就用嘴吧,我当没看见。
”
司徒昊:“……”
司徒昊,看着杯子,双眉倒竖,大义凛然,缓缓举起杯子放到嘴边,忽然,他如泄了气的皮球,变得垂头丧气,一副哀怨的神情:“天行醒了肯定会扁我,而且是扁地连我妈都不认识那种……”
强压喷口欲出的大笑,张玄捂着肚子扶着司徒昊,她连眼泪都快笑出来了,这司徒还真不是一般的可爱,说拿嘴喂他还真那么想,真是有趣。
拿过杯子,晃了晃汤勺:“开玩笑的啦,你把他扶起,我们一起喂他。
”
“哦。
”司徒昊乖乖地扶起马天行,将他的头靠在自己的右肩:“这样行了吗?”
张玄点点头,用汤勺轻轻撬开马天行的唇齿,让司徒昊固定,将一块毛巾垫在马天行的下巴之下,然后才将药一勺一勺灌入。
小蝶在门口瞪大了双眼,本以为可以看到书中的火热镜头,却终究让她失望。
用嘴巴喂噎,小蝶的脑子里开始浮现出阿修恢复成人后,用嘴喂她的样子,脸瞬即红地像个苹果。
“喂,我们不是要逛街吗?你还在看什么?”阿修路过小蝶身边,也好奇地往大房间里张望,原来只是喂药。
小蝶心虚地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