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谁,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夏闻书有些逃避地避开了帝君此刻仿佛能将人点燃的炙热目光。
他确实心有所感,但依然心存侥幸。
面对自己从小养大的孩子,他看着他从幼童一点点长大成人,实在想象不出两人会变成那样的关系。
他在他面前一向庄重收敛,与在别人面前完全不一样,一点也不想让景川知道自己真实的模样。
李景川自然看出了夏哥哥的躲闪,心中顿时难受到了极点。
他伸手将人紧紧抱入怀中,身体控制不住地有些颤抖,近乎呢喃地低语道,“哥哥,你怎么会不知道,从小到大,朕所有的快乐都是哥哥给的。
这个世界这么多人,可朕只能看到哥哥,也只想看到哥哥”
“朕这一生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哥哥。
朕想做哥哥最亲近的人,与哥哥生则同衾,死则同穴。
”
听到这里,夏闻书心中骤然一痛,眼泪突然就毫无知觉的流了下来。
他想起梦境中景川一步步爬进了他的墓中,他从小那么怕黑,却硬生生地将自己关进了世上最阴冷黑暗的地方。
此生得来不易,他哪里舍得再让景川如此难过,只要景川开心,一切随他就是。
夏闻书心绪一阵激荡,一时间热血上头,忍不住伸手抱住了全身隐隐发颤的皇帝,应了一声,“好。
”
年轻的帝君身子骤然一僵,难以置信地猛地抬起头,“哥哥应了朕吗?”
“嗯。
”夏闻书此刻心中一片柔软,脑中全是前世全身是血静静躺在棺材里等死的景川,之前的顾虑早忘了个一干二净。
李景川一时间只觉得头晕目眩宛如入梦,目光死死盯着眼前的夏哥哥,好半天才从这铺天盖地而来的巨大惊喜中回过神,脑子终于再度转了起来。
然而还没等他适应自己的新身份,就见夏哥哥脸上突然露出一抹如梦初醒般的悔意,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有些艰难地开口道,“可是,皇上也知道,臣的府中,已经纳了四位”
皇帝目光一闪,有些期待地问,“哥哥可会休了他们?”
大渊的九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