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闻书事后想起也是有些后怕,否则也不会因为明司谕几句话动了气。
只是他也没想到,明司谕竟然看出来了。
“明公子真是倒打一耙。
”夏闻书当然不会承认,慢悠悠地回了一句,“我与千峰山井水不犯河水,我倒要问你们为何执意要杀我?”
“因为你该杀!”被吊在半空完全被忽略的轩辕落华怒骂了一句。
“是吗?”夏闻书淡淡地瞟了轩辕落华一眼。
“你敢说那一庄子人不是你杀的!”轩辕落华斥道,“本公子不过是替天行道罢了,一时大意才会让你得手!”
“那你这位正义之士又怎么知道,”夏闻书冷冷道,“那一庄子人就不该杀呢!?”
“妇孺少儿当然不该杀!”
“那你可知,”夏闻书缓缓道,“你口中的少儿早已满手鲜血,从小到大亲手虐杀了不下三十人。
而你口中的妇孺助纣为虐,不是替凶手隐瞒善后,就是替主子杀人放火。
”
轩辕落华猛地一愣,却根本不肯相信,骂道,“你不过是个阉人,把控朝廷祸害黎明百姓,满口都是谎言!”
“我怎么祸害黎明百姓了?”夏闻书拿起茶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轩辕公子不妨说说,本都督都干了什么天怒人怨之事?”
“你!”轩辕落华顿时噎了一下,脑中努力想了想,却是一片空白。
院长只说这人蒙蔽圣听肆意妄为,致天下万民于不顾,但好像并未说起这位九千岁的所作所为。
“是我重启了农耕法,还是杀了强占良田的何尚书?”夏闻书眼带讥讽,“是我重建北境防卫开西南商路,还是我抄了通敌卖国的太傅府?”
“这都是你说的,谁知道是真是假。
”轩辕落华哪里说得过夏闻书,只得道,“有史以来,太监当道就没有不乱的,哪一次不是血流成河……”
“所以轩辕公子这位替天行道的正义之士要杀我,”夏闻书目光轻飘飘地瞟了过来,嗤笑道,“只是因为我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