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川一听就沉了脸,但他确实不想这糟老头子又告到那人面前,只得闷声道,“朕学就是,至于成天告状吗!”
“学什么学!”
夏闻书终于忍不住一把推开门,怒道,“太傅这课讲得高深莫测,宛如蝉鸣一般催人入睡。
太傅的学生,不会都是要头悬梁锥刺骨才学得出来吧!”
“你!”刘太傅满脸羞愤,怒道,“竖子无知,你一个内监懂什么!”
“来人!”夏闻书懒得跟他解释,厉声道,“送刘太傅出宫。
”
“是!”
九千岁的话在御书房里比皇上的还有用,刘太傅还未来得及辩驳,就被人拉了下去,气得脸都红了。
夏闻书也气得不轻,刚端起茶杯灌了一大口,身后突然紧紧抱上来一个人。
李景川只觉得说不出的开心,他真的很烦刘太傅,但这老头名声太大,很多时候就连他也被唬住了,还以为真是自己不好。
只有他的夏哥哥,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看低他,永远站在他这一边。
嗯,哥哥抱起来真的好软,闻起来也好香……
“皇上,臣会再给你找一个好太傅。
”夏闻书安抚地拍了拍皇上的手,推了推人,无奈道,“皇上,先放开臣。
”
“不要。
”李景川哪里舍得,只挪了个位置,习惯性地把脑袋往夏哥哥的肩膀上靠。
只是他现在似乎已经比夏哥哥高了一些,不如过去那般好靠了。
夏闻书低头看了看身上狗皮膏药般宛如得了肌肤饥渴症的年轻男孩,如同过去那般习惯性地分析了一下。
李景川其实并不笨,在某些方面甚至异常聪慧。
可惜幼时没有受到完整而系统的教育,知识非常零碎。
但身为帝王,很多东西却是一定要学的。
十七岁正是叛逆的时候,这个年纪的男孩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