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祈安站得最近,眼睛如筛子一样将她上下盯得死死的。
傅君尧则是皱眉四起,看着圣安澜也是一脸的不痛快。
仆射渊勾了勾唇,眼神有意无意地往圣安澜今天裹得严严实实的脖颈处丝巾探寻而去。
索兰斯目光虽依旧温润,但眸子中还是带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打量。
离洛的表情则是直接写在脸上,一脸黑,甚至还狠狠瞪了君舟飏一眼。
晏谨倒是神色最正常的一个,他眸色未变,脸色也很平淡,仿佛这件事和他无关。
和其他几个拧眉审视的人不同,君舟飏是所有人里最开心的一个。
太累了,对于他来说这是一个很好的褒义词。
代表着昨天他厉害,有种,让圣安澜很满意。
圣安澜说这句话时,是没有多加思考。
昨天结婚,穿着重重的礼服累了一天,对她来说这话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然而接触到四面八方不同的反应后,她突然反应过来,她那话结合在某种特定场合里,听上去......似乎是有些奇怪。
好像是指昨天晚上,她被......
弄的很累!
圣安澜解锁出来几个人心中所想的意思,简直天都要塌了。
人怎么能说出这样不知羞耻的话,尤其还是当着其他几个兽夫的面。
她的脸啊......
好吧,似乎,她也不是没在他们面前丢过脸。
不过,也不是不能捡起来。
圣安澜低声骂了自己一句后,重新收拾表情扫了几个兽夫一眼,恶狠狠道:“都看我干什么,昨天礼服那么重,又举办了婚礼,能不累吗?”
话落,打量的眼睛瞬间收敛了许多,有的收回,有的向四处瞟,还有的变得垮了起来。
这次,脸色最不好看的是君舟飏,这话说的,好像圣安澜并不情愿昨天和他结婚一样。
他有些气恼恼道:“昨天的婚礼不好吗?”
圣安澜:“......”
糟了,这一不小心又踩雷了。
她这一碗水可真是难端平。
她晃了晃脖子,冲着君舟飏佯吼道:“要不下次举办婚礼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