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夫侍才会这样称呼,这人难道是某个公主的兽夫?
这声音有些阴柔奸细,圣安澜总觉得在哪里好像听过一样。
尤其是那张脸,抹的刷白刷白的,比雌性还要白嫩。
还没等圣安澜想起来是谁?
那人拖着尾音又询问了起来,“听说圣安澜也来到农场了,她来干什么的?”
“这个小的已经打听过,是为了调查这次中毒事件来的。
”
“调查中毒事件?那个草包什么时候管起了政事?”
草包?
圣安澜听到这话,瞬间火冒三丈。
有这样背面蛐蛐人的吗?
若是没有别人听见,只是自己一人,圣安澜还没觉得有什么,但眼下这会,身子下面还有一个人一起听,她觉得丢脸极了。
她不过平时不怎么管公主府的事罢了,居然被人说成是草包。
她种子也培育的挺好的,好吗?
圣安澜内心还在腹诽,那个山羊角兽人又开口了:“这个小的也不知道,像是特意赶过来的,和一个叫仆射渊的兽夫一同来的。
”
“废物,公主为了把你安插在这里费尽了心思,你居然这点消息都没有打听到。
”闻言,那人声音尖锐地斥骂了起来。
山羊角兽人听言,低了低头,低垂的眉眼下阴郁之色暗起,“小的无能,那农场主嘴巴严实,实在是打探不出来什么东西,不过......”
说着,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说不说。
“不过什么?”
“不过小的猜测,应该是长公主在管农场的事情,她还特意去了临时安置点去探望那些中毒的兽人,询问了一些情况。
”
“难道她也开始管起政务来了?不行,这事我得给公主说。
”那人听完,转身就要离开。
山羊角兽人见状叫住了他,“王夫。
”
“还有什么事吗?”那人语气有些不耐烦。
山羊角兽人只能双手向上捧了捧道:“这个月的药您还没给我呢?”
那人听着,皱起了眉毛,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药扔给了他。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只看到了一道纤细的背影。
“拽什么,再怎么横眉的,不还是个涂抹脂粉伺候雌主的贱兽人。
”
那山羊角兽从望着那远处的背影,狠狠地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