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郑,事情还没搞清楚,你怎么能给儿子扣屎盆子?”郝岚一旁急道。
郑泽林没理会脸颊上的疼痛,更不管众人怀疑打量的目光,他此时翻过一张张照片,竟惊出一身汗来。
“瞧那小子满头的汗?莫不成真有什么?”
“咱们今个在女方家也算看足了热闹,没想到这出戏竟跟电视连续剧似的,换了个场景,还有人接着演,实在太有趣了。
”
“我瞧着那个葛玉蓉就不是什么正经人,保不齐真给老吕戴了绿帽子。
”
“我也这么觉得,只是没想到这么早就瞎搞胡来了。
”
“想想也是,老吕多大了,人家小姑娘才多大?”
因有热闹看,大伙儿也不急着离开了,他们围在旁边悄声讨论着。
可再控制音量,郑家三人也听了个清清楚楚。
郑长春心中的怒火一升再升,他咬牙切齿道:“臭小子,你跟老子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得了,有什么借口,你们直接跟老吕说吧。
”说罢,陶然拎着小包就进了吕家小洋楼。
此时吕顺正在家里发疯咆哮,他把桌子上的喜果喜糖砸了一地,窗子上柜子上贴的喜字撕了个粉碎。
但凡是红色的东西,他都要砸要扔。
吕建宁跟两个同父异母的姐姐站在一边,不晓得如何是好。
陶然站在门口听了好一会儿,心里面别提多畅快。
她揉了揉笑到发酸的腮帮子,又呼了长长一口气,最后才一脸关切地走进屋内。
“老吕,怎么了?建宁,你个傻小子,还不快劝劝你爸爸,别把自己气坏了。
”陶然急匆匆跑进来,眼里面全是担忧。
吕顺见了前妻,多多少少有些不自在。
“你,你怎么来了?”吕顺先假咳两声,而后佯装岁月静好的样子坐在沙发上,轻声问道。
“我本不想挑今天这个好日子来的。
只是咱们夫妻多年,我实在不忍心你受人欺骗,想了想还是不惜得罪人,来跑这么一趟。
”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