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他们只能咬牙全拎着。
也好在他们买的是卧铺,若不然这么些东西还不大好放。
好在不一会儿奶奶也来送人了,见他们带了这么多的包裹,就做主放了些占重占位置的东西下来。
如此一来,两人总共四个包裹,周文觉得凭着自己的体力一个人扛也能行。
县城火车站内
临别之际,王爱国紧紧握着周文的手,老泪纵横道:“周文,安乐从小体弱,你护着点她。
若是,若是以后你们有什么不愉快,你也别气,等日后回来我帮你教育她。
”
“闺女,在外头好好的。
记得给爸爸写信。
”
“闺女,不开心了就回来,啊。
有爸妈在,咱不怕。
”
“周文,你们要好好的,要互相扶持,互相关爱。
”
“好好的,你们都要好好的,别想家。
”
火车鸣叫两声,轰隆隆朝前行驶,将抹泪的王爱国与王安强甩在了后头,紧接着,他们身影越来越小,只隐约瞧见不停挥动的双手。
再然后,火车站,家乡的山水,都渐渐远离了。
周文好一通安抚才让王安乐心情缓和了些,可吃饭的时候打开包裹一看全是自己爱吃的卤肉和茶叶蛋等等,她没忍住又哭了起来。
沪市
周谦见方娜弄了一头卷毛回来,好奇道:“儿子回来,你不说弄些肉菜,怎么倒去打扮自己了?”
方娜轻轻碰了碰自己的卷发,又拿着镜子照了照,然后问道:“就问你摩登不?”
“不晓得,反正不大习惯。
”
“没眼光,这可是在南京东路新开的新新美发店里弄的最流行的发型,花了我2块钱哩。
还有,你看看我的裙子,皮凉鞋,怎么样,可以的伐?”
周谦放下报纸,越发搞不懂了。
方娜冷哼一声道:“臭小子长本事了,考上了也不晓得回来。
你晓得今早葛玉蓉怎么跟我说的?她讲老三个臭小子前两年也考上了,为了老婆不上大学不回城。
今年要不是你的好儿媳妇也考上了,他怕是还不回来。
”
“不能够吧?你可不能听葛玉蓉瞎说,那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