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临,你别,我刚洗干净……”
“还想不想找野男人了?”他抬起头说,手已经伸到了她的内裤边缘,有挑起的势头。
用这种暗示来?逼问。
童云千躺在他身?下,望着他的目光丝毫不慌,满溢着娇气和喜欢。
她憋着笑摇摇头。
也不知道是“不找了”还是“才不管你”。
邵临拿她的俏皮没办法,捏住她的鼻头扯了扯,就算是惩罚,也算他消了气。
他躺回?床里,把她紧紧勾在怀里,关了台灯:“睡觉。
”
“再说我不爱听的就再做一次,我现在就点外?卖送套过?来?。
”
童云千:“……”
她认输还不行?
老色狗。
她偏头,抚摸他左胳膊上臂内侧的这串纹身?,一串粉色的“rainy”。
刚刚做x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
“你这个,是什?么时候纹的。
”
她记得以前他身?上没有纹身?的。
邵临垂眸,盯着她抚摸的那?串纹身?,回?答:“你走以后。
”
童云千心中酸软,回?头看他:“为什?么纹在这儿,为什?么是这个词?”
“因为以前。
”他圈住她的腰,抚摸着她柔软的肚子:“你总是睡在我的左边,枕着我的左胳膊。
”
没有了她,每次睡醒睁眼,看着空荡荡的左臂。
他总是难以承受。
于是他将她的“名字”刻在了这里,哪怕她不在,醒了以后瞧见这串粉色的“雨”。
为了这条胳膊能再一次日日夜夜承接她的睡梦。
想到这些,不管多累他就能爬起来?,继续这一日的奋斗。
分别对他们两?人来?说,
椿?日?
都是一场下了四年,久久不停的“rainyd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