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的青筋都要跳出来,才算完。
omega被撑得用手摸着鼓起的小腹,连呼吸都变得十分轻缓,生怕牵扯到肚子里的东西。
会让自己-得哆嗦。
既然吃到了,alpha自然不会再像刚刚那样,就像是穿着西装的绅士瞬间变成田野间辛苦耕作的糙汉。
这之中的差距让白霖完全没反应过来,挂在岑屿远肩膀的脚乱晃着,alpha完全没有反应,动作越发兴奋。
舒爽到头皮发麻的感觉会让人上瘾,他附在白霖耳边。
不断呢喃着:“宝宝,宝宝。
”
把白霖喊得想捂住他的唇,又怕人舔他的手,也不敢再发出甜腻的嘤咛声,他只能咬着唇。
耳边暧昧的声音更让他更加羞涩,恨不得把自己埋进枕头里,但是现在他正面对着alpha。
几乎完全丧失行动能力,浑身上下都是软的。
直到被碰到某个敏感的、,他才猛然喊了一声。
那是omega下意识会规避风险的地方。
比腺体还要敏感得多。
声音有些尖锐,整个人也像振翅的天鹅一般抖动着,露出美丽的颈线。
美中不足的是,雪白的脖颈上被人吮出点点红梅,但落在alpha眼里那是锦上添花。
alpha奋力地__,敲打着想要打开紧闭的门。
白霖只能在致命的快-感中寻找喘息的机会。
对方真的太凶了。
他摇摆的头无法被alpha看见,白皙的脸上滚落的泪珠滴在枕头上,腰间的手却越缩越紧,让本就难以喘息的他濒临窒息。
恐惧感和刺激一起扑向他,被撬开时他整个人完全失去控制,像是被强制开机的破旧风扇,从内里的线路到外面的扇叶都在不停颤抖。
他打了个哭嗝才让alpha理智回笼些,黑色的瞳孔看向他,浓密的睫毛因为泪水粘连在一起,白里透红的脸上眼尾被染的艳红。
肩膀上的脚下落,踩在岑屿远胸前,想撑着后退,分开两人紧密贴合的距离,但是被捏住脚踝扣在alpha后腰。
他咬着牙,俯下身靠在omega身上吻着浓郁的香味。
这样让白霖更难受,嘴巴一撇就想哭。
却又被alpha吻住,哭声没漏出一点,反倒理智再次离去。
岑屿远哄着他:“宝宝乖,完全标记都是这样的,一会儿就好了,不会难受。
”
年轻的omega并不知道alpha在床上的话不能相信,含着泪水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