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只手扣住白霖的腰,把人往后移动,留出能让自己思考的距离。
尽量无视白霖眼里稀碎的光。
这种行为对白霖来说难以接受,在岑屿远张口之前,从他腿上下来,大步转身跑回自己房间。
思绪混乱的alpha伸出的手僵硬一瞬,握紧拳,还是没有追上去。
晚上躺在床上的两人,睁着眼睛看向天花板,身边没有人也没有温度。
早已升温的关系如台风过境般迎来暴虐凌厉的风,摧毁了白霖在心中为自己建立起的高塔,他的安全之地轰然倒塌。
岑屿远对自己的反思在深夜收到陈年受伤、组织迎来一位贵客时停下,只留给柳阿姨一句:“照顾好他。
”就踏上出国的路途。
车上他还是没能忍住,打开监控,画面里白霖并没有露出精致的脸,只能看到床上鼓起来的小包。
深秋的风越发寒冷,吹过岑屿远刀削般的面庞,把原先散在额头上的发丝吹乱,有几根像尖刺般扎入眼睛,痛的他眼睛酸涩,不断地眨眼。
上飞机前,他给何勿言发去消息,【鱼已上钩,收网。
】
齐柯看着狂风呼啸的天空,北城的天,要变了。
白霖一觉睡醒,在手机上发现凌晨3:21分岑屿远发来的讯息。
【宝宝,我有急事需要出国,学校那边已经请好假,如果要出门,我会派人去接你。
】
【等我回来。
】
白霖没有下楼,径直走向了书房。
动作熟练地打开房间,目光落在桌面上的画,不知道是岑屿远没发现,还是没管,所以没有被收起来。
他不死心,坐在办公椅前,拉开抽屉,里面荔枝味的糖还是剩下半罐,没有被带走。
岑屿远走后的第三天,白霖每次听到手机消息提示音都会立刻拿起手机看是谁,但没有一次是他想的人。
他失落地关掉屏幕,他的VX里还是只有三个人,岑屿远出国、谢惜何进了封闭式培训班,要在里面待一个月才能出来,还有一个是那位司机小李。
自从从酒吧回来,他就没再见过小李司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被岑屿远处罚了。
葱白似的指尖在聊天框上悬浮着,半晌,白霖还是没有联系他。
一个星期过去,岑屿远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白霖发给他的信息全都石沉大海,柳阿姨亲眼看着白霖刚被养回来的一些肉又逐渐消失。
哪怕是变着法地给白霖做他喜欢吃的东西,白霖也吃不了几口。
柳阿姨觉得自己照顾的是一直流浪在外的小猫,被人抱回家精细地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