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霖在手机上打字给他看,【不要再送酒来,他已经醉了,会不舒服的。
】
希尔斯看着白霖,第一次见这么漂亮的人,下意识地轻声:“好的,那我送两杯甜心恶魔来,放心,这个酒精很少,是甜的。
”
他说话时舌尖露出亮晶晶的钻,白霖好奇地盯着舌钉看,对于酒他也不太懂,就点头同意了。
希尔斯从房间里走出去,白霖轻轻拍着还在叽里咕噜不知道说什么的谢惜何,希望能安慰到他。
李自恒在墨白门口等了半个小时都不见白霖出来,发信息问他需要自己等吗?
白霖想把谢惜何一起带回去,就让他再等等。
希尔斯送来两杯颜色粉嫩的调酒,然后躬身退出房间。
但是没想到还没等到谢惜何缓过来,自己就因为一杯据说几乎没什么度数的甜心恶魔而晕晕乎乎,和谢惜何趴在一起。
上次经过何勿言整顿后的墨白,最近营业时都很注意规矩。
谢惜何来的时候,经理就已经通知过何勿言的助理,现在两个omega待在上次几位待过的地方。
二楼的贵客来来往往,经理抹了把汗,希望老板尽快来把小祖宗给接走。
六点半的时候酒吧才算开张,任靖西在朋友的带领下走进墨白。
这里和别的酒吧不同,是会员制,而且对客户的筛选十分严格,这群富家子弟有些甚至以能进入墨白为荣。
任靖西之前不在北城长大,刚获得会员资格就被新认识的二世祖拉来见世面。
夜色升起,但墨白的夜才开始。
毕竟也是少爷,他们被安排在二楼,同普通的有钱人分割开来。
任靖西路过了谢惜何和白霖所在的空间,有些诧异地多看了两眼,就被侍者请去了自己的空间。
白霖只是有些头晕,但是谢惜何已经醉得有些不省人事,最后一杯甜心恶魔还被他迷迷糊糊喝完了。
掺杂的酒类太多,他更难受,捂着肚子皱眉。
嘴里模糊不清地喊哥。
低头在手机屏幕上戳了半天,白霖选择让李自恒来酒吧帮忙把谢惜何带走。
但是消息还没发出去,岑屿远的信息就发了过来。
【宝宝,你去哪了?】
【怎么没回家?也不告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