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渴的喉咙在品尝到甜味后逐渐有些欲求不满,岑屿远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扣住白霖的下巴让他抬头,方便自己亲的更深。
另一只手朝着白霖的睡衣里钻,掠过纤瘦的脖颈、在锁骨处流连忘。
白霖实在太完美,每一处都能把岑屿远勾得神魂颠倒。
含不住的津液流出,这次没被岑屿远擦去,而是流向脖颈,划出一条淫.靡的线。
这样又给岑屿远转战的机会,唇舌吻过下巴,落在脖子上,感受着白霖跳动的青筋,他用舌头舔掉后又嘬着白霖柔软的皮肉。
直到感受到疼的白霖用无力的手推他才回过神。
满脸欲色的男人在看到白霖迷糊又委屈的眼睛后瞬间清醒,无视灼热的呼吸和剧烈跳动的心脏。
他收敛着呼吸,小声地哄:“不亲了宝宝,睡吧。
”
已经落在白霖腰腹处的手游走着,在蝴蝶骨间轻轻拍着。
极尽温柔。
直到白霖的呼吸声平稳下来,他才一点点放下白霖的胳膊,起身去洗漱,处理自己。
总挂在一个地方不上不下,他看到脏衣篓里白霖的衬衫,像个痴汉似的拿起来,埋在衬衫的衣领处。
那里沾染着白霖的信息素,是香甜的、令人兴奋的味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彻底归于平静。
脏衣篓里白霖的贴身衣服可疑地褶皱,衬衫皱巴巴的但还很感觉,岑屿远没放回去。
而另一件更贴身的上面满是alpha的玫瑰信息素,浓度高的离谱。
酒精已经挥发的差不多,理智彻底回归,岑屿远站在浴室里犯起难。
最后选择亲手洗,但是从来没洗过衣服的少爷一下就倒了很多洗衣液,然后兑了很多水,把衣服泡在里面搅和搅和后看见很多泡泡,然后泡一会儿应该就可以了。
半夜十二点,岑屿远独自待在浴室洗衣服,脸上的表情比签合同的时候都认真。
十二点半一条湿答答滴着泡泡水的内裤被挂在了卧室阳台。
完成重大工程的岑少终于躺上床,抱着香香软软的omega陷入梦乡。
第二天早上来卧室打扫房间的柳阿姨看着床上睡得香甜的两人动作更轻,关门的动作却在看到阳台的水渍时顿住。
视线上移,看到了一条满是水痕的内裤,在白色棉布上显得异常明显。
她犹豫几秒,选择当做没看见。
由于生物钟的存在,岑屿远也没比平时晚太久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