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匀敷在皮肤上,白霖就变成小闹钟,每天准时地提醒岑屿远该涂药了。
早餐时会朝着岑屿远戳戳自己的锁骨,提醒,但会在上课之前被人按住手给人上药,美名其曰自作自受。
午饭后白霖会选在午睡前敲他的房门,“该涂药了。
”是四个字,他就在房门上敲四下,仔细听着门内的声音,在门开之前就跑掉。
岑屿远会在房门口看到一张便签,字体圆润,和画的一样,“涂药[太阳.]”
晚上白霖特意避开平时的时间洗澡,但还是在刚洗完出来就能看到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的岑屿远。
他的手机屏幕上花花绿绿的线条,什么A、S的字母,白霖看不懂。
吹完头发他会帮岑屿远抹药,然后愉快地盖上被子等人给自己讲故事睡觉。
只是岑屿远总是讲同一个故事,每一次讲完白霖都下定决心明天要告诉对方,换一个故事讲吧。
但每次他都会忘记,并在皮格马利翁和他心爱的雕塑姑娘过上幸福生活时稳稳睡着。
他真的很好哄睡。
白霖认为自己是一个很乖的宝宝。
不过偶尔也有意外,他提前洗完澡,没有看到岑屿远的身影,他就自己给自己吹了头发。
岑屿远的锁骨上咬痕已经消了肿,颜色也逐渐褪去,再过两天大概就能恢复如初。
但白霖在自己桌上看到药膏,是中午岑屿远拿来让他帮忙涂药后忘记带走的。
手语他已经学完,日常交流完全没问题,课程也就结束了。
明天早上白霖就不用上课,他也不用在课前帮忙涂药,所以还是今天就把药膏送回岑屿远那里。
他想着,穿着睡衣趿着拖鞋走到岑屿远房门口,还没敲响就听到楼下传来争吵声。
于是白霖下了楼,站在暗处看向客厅里的两人。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