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力更生坐在餐桌前的谢惜何:?
好好好,你们就当我不在。
白霖眨眨眼表示自己知道了,用手语和他比划着再见。
岑屿远也给了手语回复。
那流畅的手语让从小就学会手语的谢惜何都感到震惊,怪不得不让白霖去上课,岑屿远完全可以胜任手语老师这个角色。
下意识地,谢惜何就认定,白霖不再去机构学习和岑屿远有关。
房门关上后,他才机械地吃饭。
在吃到柳姨做的午餐时,他瞬间就忘却烦恼,大快朵颐起来,不过从小学习礼仪的他,吃得再着急也是慢条斯理,细嚼慢咽的。
桌面上的菜都不算太复杂,白霖爱吃的海鲜基本都是不需要剥壳的。
注意到这个细节,再加上刚刚离别时岑屿远的话,谢惜何得出结论,虽然岑屿远禽/兽了点,但对白霖还是很不错的。
有点欣慰,但不多。
因为他倒是真的有个童养夫,但是对方成年之后就消失了,童年时期那场事故唯一的受害者被夺走听力,原本以为谢家好好养着他就好,可成年的时候他还是离开了。
那时候谢惜何16岁,分化期刚结束,醒来就被告知自己的童养夫离家出走了。
思绪飘飞的他朝着白霖看,在白霖低头时浓密的黑发遮不住白嫩的后颈,那里不像一般omega的腺体是圆鼓鼓的粉,更像是未分化的状态。
他又皱起眉。
白霖开开心心的吃着午餐,并不知道这位朋友已经脑补出一场豪门大戏。
饭后本来就是午休时间,谢惜何拒绝柳姨要收拾客房的好意,选择和白霖一起睡。
主要是有些问题想问,再加上白霖香香软软的,他想抱着白霖一起午睡。
虽然有些不合规矩,但是,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
谢惜何从小就被几家一起惯着,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对岑屿远怂怂的,小时候何勿言还总拿岑屿远来吓他,害得他只能躲进童养夫怀里摇头。
如愿以偿和白霖躺进一个被窝的谢惜何特别兴奋,伸伸腿侧身捧着下巴看白霖。
白霖转过头看他,想问他是不是有话要说。
谢惜何自顾自地问:“你是不是还没有分化?”
白霖点头。
谢惜何心沉下去,认真地继续:“你是不是没有对过去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