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远在敲过两下门后不需要等待回应就可以进房间,这是白霖给予的特权。
他对这份独特很受用。
走进房间时,白霖还没有从浴室里走出来,浴室里已经没有了水声。
沙发上果然掉落着贴身衣物还有睡裤,而现在站在浴室的人,光溜溜的不知所措。
可怜兮兮的孩子不会说话,觉得不会正巧撞上岑屿远,咬牙直接推开浴室门。
雾气包围住泛着热气的白霖,身上穿的是第一次来这里时岑屿远递给他的那件睡衣,足够宽大。
衣角垂到大腿根。
细长又直的腿上还带着水渍,顺着大腿流到膝窝。
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光的不止水渍,还有那双瓷白的长腿。
一想到衣物里面什么也没有,岑屿远就难掩兴奋,可惜眨眼间,白霖就像只猫似的缩回门后。
探出一个湿乎乎的脑袋,白皙的指尖指向沙发,“啊。
”
他想让岑屿远帮自己拿睡裤,在听到自己难听的声音后抿起唇,改用下巴示意。
岑屿远却听到那声嫩生生的声音,如笋尖破土般出现在耳边。
幻想着以后在特殊情况下,受不住的白霖用那点声音抗议,他再用唇舌封口,听着奶猫似的呜咽声更加激动......
有时候岑屿远也觉得自己真的很边台,在关于白霖的所有思考里,思路只会插上翅膀朝自己想去的地方翱翔。
心虚地摸了摸鼻尖,确保呼吸间没有湿润的液体留下,他才拿着睡衣和贴身衣物朝着浴室门走去。
岑屿远穿着居家服,高大的身材比白霖高出许多,气势强大,走过来时眼神灼热,像是野兽朝着猎物扑过来,可偏偏他面色冷淡,步伐平稳丝毫没有急迫感。
只是被那一双眼睛盯着,白霖就没有动的勇气。
连岑屿远的手朝自己伸过来时,白霖伸手的速度都有些慢,在拿到后又飞速缩回去。
对方给他一种随时准备捏住他的手腕,把他从浴室里拎出来的错觉。
浴室门被彻底关上,发出咚的一声响,却没盖住男人的声音。
岑屿远只是笑笑,笑意并不达眼底,“快点穿宝宝,不然会生病的。
”
再次出来时,岑屿远手上拿着毛巾温柔地从床边走过来。
如果现在房间昏暗,仔细盯着衣柜上的红点就会发现,那里的视野被朝着浴室这边倾斜了些。
可惜,白霖的房间不会陷入黑暗。
单纯的人也不会怀疑房间有什么问题。
大手隔着毛巾在黑发上蹂躏着,岑屿远装作毫不在意地问:“我们明天就要开始上手语课程,宝宝准备什么时候让朋友来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