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像是运动会跑完一万米的第二天,从头到脚都?灌了铅似的,沉甸甸的。
房间里的谈话仍然持续着:
“蛇一怎么样了?”
“他说?没有大?碍,应该稍微有点脑震荡。
”
“让他歇几天。
”
“是。
”
话音落地,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远,接着是开门关门的声音。
有人走出去了。
温童眼睫颤了颤,沉重迟钝的大?脑开始缓慢运转。
他缓慢地坐起来?,看见桌边高大?健硕的男人,仿佛又感受到那灼烧般的温度,令人窒息的节奏,仿佛快肠穿肚破的恐惧感……
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
陆匪他没有用tao!
妈的这死变态会不会有病啊?
温童的脸色越来?越差,大?脑一团乱麻,以至于都?没发现陆匪走到了床边。
陆匪垂下眸子,直直地看着床上的人。
漆黑细软的发丝贴在苍白的脸颊上,或许是因为哭了太久,他眼尾带红,唇瓣似雪,殷红与雪白交织,少年看起来?像是勾人魂魄的艳鬼。
“乖宝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
温童回过神,掀了掀眼皮,随手拿起最近的枕头朝他扔了过去。
他手臂酸软无力,床又大?,枕头甚至都?没有碰到陆匪的衣角就掉到床边。
温童:“……”妈的,丢人。
陆匪看出他很?生气,捡起枕头,象征性地往脸上打了打:“哎呀,好痛。
”
温童:“……”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陆匪:“你”
第二个字还没说?来?,温童忍不住低声咳嗽,之前?哭喊了太久,这会儿?喉咙又痛又哑,像吞了刀片似的。
见状,陆匪立马给他递了杯水。
温童没矫情,灌了一整杯水,喉咙舒服不少后,继续开口:“你他妈的把体?检报告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