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盯着他的动作。
陆匪没有拖延,冲洗地格外细致,把温童自己都不在意地边边角角冲洗干净后,才?开始涂碘伏。
相比于冲洗,涂碘伏的动作就粗暴了些。
“别用?创可贴,天热,闷着容易发炎。
”
陆匪一边涂,一边盯着他的手。
温童的手比他的手小上一圈,可以轻而易举地抓在掌心。
此刻白嫩的手背东一片碘伏西一片血痂,看起来可怜兮兮的,细葱似的手指尖微微颤着,仿佛在搔着人心里的弦。
陆匪情不自禁地低下头。
温童在看到他低头的刹那,手腕翻转,一掌糊在他脸上。
不是巴掌,也似巴掌。
陆匪一点?儿?都没恼,顺势吸了口气,嗅着温童身上的香味。
不是沐浴露的香味,而是一种淡淡的浅香,覆在细腻的皮肤里,幽幽地往鼻腔里钻,香透肺腑,令人欲醉。
“乖宝好香啊。
”他喃喃道。
男人的呼吸尽数喷吐在掌心,说话间嘴唇一开一阖,蹭过掌心,宛若在亲吻似的。
温童头皮发麻,猛地抽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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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努力恶心人:“香你妈,我跑了一天,都是汗臭味。
”
“你恶不恶心。
”
陆匪眉梢一挑,似笑非笑地说:“汗臭味都这么香。
”
温童:“……”
陆匪:“乖宝真?有男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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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童:“……”
他抿了抿唇,就这话题往下说:“我要洗澡。
”
陆匪懒懒散散地往后一靠,倚着沙发背:“手刚涂了药,别又?弄湿了。
”
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
温童又?看了他一眼,试探地起身,接着一步三回头地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