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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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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

     十分的承诺,小骗子只愿展露三分,语气随意,仿佛随时可以收回,而那个女孩子压根没注意到这些非重点的话,她只觉得开心,她扑上来抱曾青的手臂,甜甜地说:“我就知道,还是你最好,大家都觉得我胆小,只有你会安慰我。

    ” 那个女孩子是曾青童年时期除了钟既白之外最好的伙伴。

     可她只是短住,女孩子走的时候抱着曾青哭,“青青,等我长大了,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玩的。

    ” 曾青也想哭,朋友离别啊,这对十岁的孩童来说是巨大的灾难,尤其对“无父无母”的曾青来说,堪比天塌。

     加上钟既白完全不理他,曾青郁郁寡欢了许久。

     但他很会安慰自己:我可是全世界最开朗爱笑的孩子,怎么能沉浸在伤心的事情中那么久? 然后他就真的开朗起来,像张狗皮膏药一样黏着钟既白和他玩。

     怎么会得抑郁症呢?他想。

     哦我知道了,因为我不是个爱笑的人,都是装的,我忘记了。

     曾青其实是个性格很脆弱的人,他只是装得不在乎很多事情,常常安慰自己:这都没什么。

     然而这世上表面乐观实际悲观的人一点也不少,曾青就像马戏团里的小丑,每天都在笑,却患上了一种叫微笑抑郁症的病。

     32 曾青把确诊单折了两下,将长方形的纸张藏在日记本里,丢到柜子深处。

     每天还是努力对徐浩淼笑,也对路鸣珂笑,可是世界好像都变了样,在他看来,他们只会非常凶狠地操他,拍打他的屁股,用鸡巴肏他的嘴巴。

     骂他“骚货”“婊子”“贱狗”。

     钟既白不理他,只有一次冷冷地睨他,骂他自甘堕落。

     大约是讨厌我勾引了他,又去勾引徐浩淼吧? 曾青晚上做梦梦见了百鬼夜行,丑陋可怖的鬼绕着他走,他在梦里面蹲着身体,抱住自己小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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