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淼从省外比赛回来,听说了教室那件事情,路鸣珂气得半死,掀了书桌,铁青着脸骂曾青是“不识好歹的贱狗”,是“欠操的婊子”,这从另一个角度给校内同学添了谈资:曾青破罐子破摔,把被别人操过的事情说出来,想要试探路鸣珂对自己的感情,居然还成功了!真是贱!
可是在一次打游戏间隙,路鸣珂却懒懒散散地打了个哈欠,对他说:“喂,跟你说件事,曾青说他不喜欢两个人一起操他,觉得难受,以后你别操他了。
”
他调按钮的手顿了顿,很快淡淡地笑,说:“这有什么?大不了以后不一起操,你玩你的,我操我的……”
他问路鸣珂:“难道你真对曾青那条贱狗上心了?”
上心了吗?
徐浩淼自己也扪心自问。
上心了,但是曾青这条贱狗实在太贱了,钟既白那么对他,他还是巴巴地凑上去,又道歉又给操,只想守住周末在校外还和钟既白住一起的日子。
17
徐浩淼射过精就抽出了半软下来的阴茎,然后捡起一旁掉在地上的按摩棒,大大掰开曾青的腿,把布满凸起的可怕巨物狠狠肏进那泥泞红肿的后穴。
这还不算完,他半压在曾青身上,用力往后拽曾青柔顺的头发,逼他直视自己,温声道:“小贱狗,今天回去就和钟既白说你要来和我住,知道吗?”
曾青痛哭流涕地求他,“徐浩淼……里面裂了……你拔出来……”
“我在跟你说话,听懂了吗?嗯?”
按摩棒捅得更深,“嗡嗡”而动,又上又下,又旋转又碾磨,很快在穴口处磨出淡粉色的细小泡沫,是血、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
太疼了……
不顾头皮被扯着的疼痛,曾青连忙点头,哭道:“听懂了……我听懂了……”
他被翻了个身,跪趴着被按摩棒玩到了高潮。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