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幸耳语道:“叔叔,外面打雷,我害怕。
”
他一边引诱着封阙,一边不断提醒封阙的身份。
封阙喉结滚动,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浅浅的回应。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来祁幸均匀的呼吸。
封阙从黑暗中睁开双眼,无奈地扯了扯裤子,下了床,出了房间,走到走廊尽头的一个浴室里,打开花洒,冲了个冷水澡。
等他再回来时,祁幸竟然醒着。
他声调里有些委屈的不满:“叔叔,大半夜的你去哪了?”
封阙顿了顿,“我突然想起来有点公事。
”
“办完了?”
“办完了。
”
“快回来睡觉吧。
”祁幸从被子里坐起来,把封阙拉回床上躺好,整个人都凑到封阙肩膀旁边,像是怕他再跑了似的,不甘心只压着他的衣袖,而是伸出胳膊圈着他。
祁幸闻到封阙身上淡淡的沐浴液的味道,勾起嘴角,心满意足的睡了。
封阙觉得刚被自己强制压下去的趋势又卷土重来了。
他略微歪了歪头,祁幸安睡的面容抵着枕头。
他终究还是没能忍住,但也只是用嘴唇隐忍着在祁幸的睡衣领口处摩挲了一下。
第二日一早。
祁幸打着哈欠从顶楼下来,迎面遇上了封飞絮。
封飞絮诧异道:“你大早上的去找叔叔干什么?”
祁幸揉了揉头发,迷茫道:“没有啊。
”
封飞絮恍然大悟:“你昨天晚上……在哪睡的?”
“和叔叔睡的,”祁幸不甚在意,“谢栾以为卧室只有叔叔一个人,刚刚来汇报工作,一嗓子把我给嚎醒了。
”
说完,他留下一脸震惊的封飞絮,往自己房间走去:“我得回屋补个回笼觉。
”
祁幸房间里,应灼安一个人等了一晚上。
他脖子上的掐痕没有任何处理,又红又肿,有的地方甚至还破了皮,看着骇人。
祁幸推开房门,愣了一瞬,“你怎么还没走?”
应灼安神色木然,嗓子又干又哑:“你昨晚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