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射了出来。
祁幸手心黏腻,嗤笑道:“真贱啊,就这么喜欢我打你?”
应灼安疯狂点头,“你打我吧,都是我的错,你打完就原谅我好不好,小幸,我好爱你……”
祁幸将他的哽咽当做背景音,把精液蹭在他身上,下床洗手洗脸,顺便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应灼安半睁着双眼,瘫在床上……
他还被锁着,衣服破破烂烂地挂在身边,脖子上是青紫的手印,两边脸都被扇肿了。
他又做错了。
他被小幸骂了这么久,连一个吻都没有得到。
身上的痛楚比不上心里酸涩钝痛的千万分之一。
祁幸收拾好自己,从衣帽间出来,看见床上的应灼安还是那个姿势躺在自己床上。
他的性器垂在腿间,还没有疲软下去,看起来依旧狰狞。
祁幸眨了眨眼,眉宇间神色复杂,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他就这样看着神志不清的应灼安,原地站了一会儿。
接着,他把手铐的钥匙塞进应灼安的手里,不疾不徐地往飞机杯里挤满润滑液,重新套到了应灼安的阴茎上,按动了开关。
还处在不应期的阴茎被刺激得并不舒服,应灼安艰难地皱眉,发丝被汗水浸湿。
“小幸,我不想要这个。
”应灼安恳切道:“求求你……”
祁幸充耳不闻,神情有些微妙地拿出应灼安的手机,用自己的指纹解锁,点进通讯录,给自己的号码设置了自动接听,最后把手机放在应灼安枕边。
应灼安不明所以,迷茫地看着祁幸。
祁幸抬了抬下巴:“好好享受你买的这些东西吧,等我电话,你就可以自己打开锁离开了。
”
应灼安喃喃道:“小幸……”
祁幸歪了歪头:“当然,你也可以不等我的电话,反正钥匙就在你手里。
”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祁幸刚走两步,就遇见碰巧回来的封飞絮,被他一把拽住了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