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幸道:“玩我自己啊,你不是不让我玩你吗?”
应灼安崩溃道:“但你这样我更想射了啊!”
祁幸顿时失笑,笑得倒在床上起不来。
应灼安用脸去拱他,“宝宝,宝宝你最好了,帮帮我吧,我要憋炸了!”
“好吧,”祁幸终于大开恩典,“那你躺回去,不许乱动。
”
下一秒,应灼安听话躺好。
祁幸解开环锁,重新挤了些润滑液,帮应灼安撸动。
他的指尖摩挲着阴茎上的每一根青筋,手掌的力度吮吸般包裹着应灼安,爽得他头皮发麻。
又过了10分钟,应灼安低声喘息,手开始不老实地拨弄祁幸的发梢,又攀上祁幸的腰身和胸口。
终于,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又急又多。
祁幸离得太近,不小心被精液射在了脸上。
“啊……”祁幸闭紧眼睛,白烛挂在他的眼睫上,又不堪重负地滴在他的脸蛋。
他半张着嘴,迷茫地不知所措。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应灼安连忙用手帮他蹭掉。
祁幸耳根子都红了,越过他,跑进卫生间洗脸。
远远地传来祁幸赌气的声音:“再也不帮你弄了!”
“互帮互助”是两人关系最好的催化剂。
虽然祁幸始终没有松口答应应灼安什么,但两个人之间急剧升温的感情让应灼安已经幸福得昏了头。
就这样一学期过去了。
祁幸认为应灼安绝对是他的病友,勃起的频率比他还随心所欲。
临近期末。
祁幸接到他叔叔发来的消息。
没什么大事,就是单纯地通知他,放假不用回家了,他的那间卧室已经被租出去了。
既然中心区那么好,那就自己找个包吃包住的地方打工去吧。
祁幸看完后,本来还没什么感觉,但应灼安回宿舍后,他立刻就红了眼眶。
应灼安把带回来的水果往地上一扔,环住祁幸,焦急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