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祁幸的衣柜里翻出钥匙,回到床上。
祁幸连忙去抢钥匙,却被应灼安躲开。
应灼安沉声道:“别乱动,我来。
”
祁幸对自己下手总是没轻没重的,现在连钥匙都拿不稳,再弄伤了自己怎么办?
应灼安第一次弄这种东西,开锁倒是不难。
但他没想到鸟笼的前段竟然还连着一根硅胶棒,插进了祁幸的尿道。
应灼安瞪大双眼,盯了很久才想起来自己要干什么。
他抬头看了看祁幸,在他脸上看到默许的表情,才一点一点地把尿道棒从龟头处往外移。
“嗯啊……慢一点……”祁幸又胀又爽,难以抑制地呻吟着。
他脸颊染上一层酡红,“啊……不行了……”
应灼安的裤裆登时撑起一个帐篷。
他小心极了,生怕伤到祁幸。
祁幸下意识磨蹭双腿,被应灼安一把按住。
他道:“别乱动,还没都出来。
”
祁幸小腹抽搐两下,醉眼朦胧地看着他,“唔……啊……”
终于,硅胶棒最后一点也被移了出来,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股接着一股的白色精液,源源不断地从龟头流出,粘的黑色硅胶棒白腻一片。
应灼安愣了一瞬,又帮祁幸撸动起来。
祁幸卸力躺在床上,满足地呻吟着:“不行了……嗯啊……”
应灼安看着手里的东西
一把贞操锁和它自带的目测足足6厘米的硅胶棒。
应灼安下面有多硬,脸就有多黑。
“为什么要带这种东西?带多了对你身体非常不好,会勃起困难,还会感染!”应灼安语气难免重了几分。
祁幸慢慢坐起来,捂着自己不争气的东西,“我……”
应灼安咬牙问道:“带多久了?”
祁幸慢吞吞道:“一年。
”
应灼安不可置信地哈气,扒拉开祁幸的手,把他可怜的小东西翻来覆去地检查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