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阙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明明已经戒了的,但不喜欢烟味的人已经不在了。
应灼安嗓子干哑得厉害,一张口就是破音:“你来安排,还是我来?”
封阙抽烟的手一顿,半晌道:“我来吧。
”
这几个人中,他年龄最大,心里总觉得自己应该承担更多的责任,应该解决一切问题,结果到头来,只有一地支离破碎。
但总要有一个人活着安排后事。
“把我葬在他旁边吧……算了,”应灼安喉间一哽,“他恐怕不想见我,随便撒海里吧。
”
说完,他起身离开了太平间。
第二天,星际上大小媒体全都在播报同一则新闻。
应灼安滥用私刑,将伊斯贝拉兄妹和蓝家兄妹处以极刑,千刀万剐。
曾经的帝国上将以权谋私,手段残忍,影响恶劣。
法院是否会审判?又将会如何审判?
一时间,全星际哗然躁动。
讨论的声音沸沸扬扬,占据了所有新闻的头条。
结果,还没讨论出个一二三来,应灼安自杀身亡的消息就覆盖了全部声音。
三个人的葬礼,封阙安排到了同一天。
短短一周的时间,让他发鬓染白。
葬礼结束后,他一个人回到卧室收拾东西。
辰幸不让人碰的玩偶静静地躺在地毯上,封阙跪坐在辰幸常待的位置,把兔子摆在抱枕上,又给它盖上了绒毯。
他像是哄人睡觉似的,一下又一下地轻拍兔子的肚子。
突然,他的手被硬物咯了一下。
这不是充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