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灼不安。
他的小穴又麻又痒,快感不断累积,却像没有尽头似的,始终得不到解脱。
辰幸的呻吟声慢慢变了味,手指扯着床单,笨拙地表达自己的难过。
不行,还是不行……
封阙的肉棒插得太浅,雷亚斯落在他乳头上的吻那么温和,应灼安揉搓性器的动作太过轻柔……
完全不够!
他硬不起来,憋得快要疯了!
“不行……不行……”他带着哭腔喃喃自语。
雷亚斯慌了神,低头去问:“宝贝你说什么?”
“不行啊!”辰幸崩溃大叫:“打我吧!求你们了,打我吧!!”
三个人的动作瞬间凝滞。
“我好难受!我硬不起来……我真的硬不起来……”辰幸放下所有的尊严,哭嚎着承认自己作为一个男性致命的生理缺陷。
“你们可以打我吗?可以掐我脖子,拧我的乳头吗?”他伸手去抓雷亚斯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求求了,你们一起进来吧……我出不来!好难受……”
辰幸嚎啕大哭,一只手控制不住地捏在自己始终疲软的性器上,不知道疼似的掐着自己的龟头。
可是他的性器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应灼安慌乱地去阻止他的动作,把辰幸的性器包裹在手里,始终绵软的触感让他心慌。
辰幸挂着眼泪,用拳头去打自己的下体。
但应灼安护得很紧,他的每一下都疯狂地在打在应灼安的手上。
他慌神地自言自语:“坏掉了……我真的被弄坏了……”
卧室里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三个人的思绪停滞,大脑浑浑噩噩地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回神的一刻,他们想,自己可真该死啊。
封阙抽出自己的性器,毫无章法地安慰道:“不会的,不会坏掉的……是我们没做好,都是我们的错。
”
“对,都是我们的错。
”雷亚斯附和道:“宝贝你别怕,我……肯定是我口的不好!”
“都怪我!都怪我!!”
雷亚斯覆在辰幸脖子上的手,怎么敢用力?他拉着辰幸的手,用力打在自己脸上。
但辰幸哭着摇着头,不肯张开手掌打他。
应灼安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