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他以为不会有人发现。
辰幸哽咽道:“别……你要干什么?”
“阿幸也为我穿一次吧。
”雷亚斯脱掉他的衣服,帮他穿上裙子,“在舞台上,一定很漂亮。
”
话音落下,一个黑色的眼罩挡住了辰幸全部的视线。
他的手脚被绑死,不知道被他们带到了哪个房间,未知的恐惧让辰幸无助地发抖。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裙子,房间里温度适宜,但他脊背一阵阵地发凉……
雷亚斯把他扔在地上,看着瑟瑟发抖的辰幸,鸡巴快硬炸了。
封阙道:“走吧,先晾他一个小时。
”
毕竟比死亡更煎熬的就是等待死亡。
三个人走出房间后,侍卫关上了房门,斟酌着问:“议长,宴会不是已经散了吗?一个小时后要表演的话,我现在发请帖,您看可以吗?”
应灼安忍不住笑了一声,拖着懒散的声调,“别紧张,吓唬他而已。
”
雷亚斯耸耸肩:“我可没有暴露癖。
”
侍卫腹诽这三人可真下流真残忍真会玩……面上却只能恭恭敬敬地把人请走。
一个小时煎熬又漫长。
辰幸不敢叫,不敢求救,他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生怕一发出声音,就会被抓走,带上台……
恍惚间,他好像听到有两个年轻的男孩在聊天。
他赶紧把自己又缩了缩,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这副模样,但幸好没有人发现他。
一个男孩说:“今天表演好累,主人把我的屁股都打肿了。
但没关系,主人说会送我那辆限量车!我喜欢好久了!”
另一个男孩没这么高兴,“你主人对你可真好,但我就没人要……他们要把我送给好几位高官,我害怕……”
男孩说:“笨死了!那你还不赶紧挑一个大方的,主动勾引爬床,这样就不会被他们操来操去了,你给他们做情人,温顺一点,他们会对你很好的。
”
“真的吗?”
“真的呀!何苦给自己找罪受呢?你心甘情愿给他们当情人,就不会再这么痛苦了……”
真的吗?
辰幸蜷成一团,无助地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