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幸愣愣地看着他,一个字都听不懂。
“诺莎是伊斯贝拉的侍女,她骗了你,她根本没见过雷亚斯,更没有怀上他的孩子。
伊斯贝拉偷了军事图让诺莎偷带出去,对方在收到军事图的下一秒就杀了她,而你”应灼安拍了拍辰幸木然的脸,“你帮助罪犯传递情报,这是死罪。
”
封阙遗憾道:“你可能没有机会杀死我们了。
”
“不可能……不可能……”辰幸面上一片空白,在混乱中突然想到诺莎包着金镜子的那张纸。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
他怔然跌落在地,从眼里滑出热泪。
“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叛国……不要,我不想死……”辰幸低泣着,“她说她怀孕了,我只是想帮她!”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封阙蹲在他面前,单手扳过他的下巴,“你的遗言就只有这些吗?”
“不,不叔叔,我不想死!”辰幸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我不知道那是军事图,不能这么判我,叔叔你救救我……”
封阙不疾不徐道:“那我们给你两个选择。
”
三个男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引导辰幸步步落入他们设下的陷阱。
应灼安沉声道:“要么叛国罪论处,十天后我亲自送你上路,要么”
雷亚斯嘴角一勾,脸上流露出疯狂的兴奋,迫不及待地打开播放器。
屏幕上显示的似乎是实时监控画面中,宴会上觥筹交错的权贵此刻带着各式各样的套头面具,坐在观众席上。
他们对面的舞台上有一个穿着诱惑的少年,正戴着眼罩,大张着双腿,把自己最隐秘的部位暴露给所有陌生人。
少年的身边还站着一位身材高挑,穿着西装的男人,或者说是一位调教师。
这是一场专供上流社会的色情表演。
辰幸认出了地点,是城堡里的地下室。
眼下过了午夜,这场宴会才真正开始。
雷亚斯靠得很近,连气息都喷在他的颈侧,给出了第二选择:“要么你戴上眼罩,我们三个和你一起来一场表演。
”
他们给出的选择像是两把淬了毒的刀,割在辰幸的心上。
钝痛让他彻底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