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坐下后,那妇人才说道:“我记得你是外村人,怎么还能说我丈夫的事,是想打听灵土的事吧。
”
说的好像是洞悉沈丛然的来意,脸上带着些许嘲讽,她不是没见过这样的人,很早那会就有外村人专门过来问灵土的事,但那之后,村子便不许外人来这。
沈丛然:“汪贤他们有给你一罐很大的灵土吗?”
妇人还等着沈丛然问她灵土的事,结果这话问的是灵土,可却是跟她有关系。
沈丛然似乎怕她不理解,用手比划起来,“大概这么高,这么宽的罐子。
”
妇人愣住了,“没有。
”
沈丛然冷笑了声,那群人还真是言而无信,让人送死却不信守承诺。
妇人追问道:“你到底知道什么,明明是外村人……”
沈丛然却打断她的话,“你丈夫给你们留了那么大一罐灵土,让汪贤他们带给你们母子,没想到啊。
”
妇人冷着脸,完全没之前的嘲讽,“你怎么知道,你到底是谁!”
沈丛然打量了房内,最后才看向妇人,“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告诉我灵土到底是怎么来的。
”
妇人:“你们不都看到灵土了,还能怎么来的,不就是坟头土。
”
沈丛然:“之前我们这些外村人,有三个结伴去林子,有一个没回来,你知道吧。
”
妇人冷笑:“我当然知道,我丈夫就是那么留在那里,也是他运气差。
”说着眼眶却红了。
沈丛然摇摇头,“他不是运气差,是不得已。
”
妇人猛地看向沈丛然,整个人看起来怒视着她:“你什么意思,说清楚!”
沈丛然:“你丈夫是被逼着留在那,临走前让那些人把挖好的灵土给你们母子留着,没想到他们当场答应的漂亮,回头什么也没给你们。
”
妇人嘴唇颤动,整个人跌坐回椅子上,“呵,呵呵,我都猜到了,呵呵……”
她笑得有些癫狂,这村子的人什么德行,她还能不知道吗。
沈丛然继续道:“我们昨晚偷听了那些村民的会议……”
妇人抓住她的手,“会议?你说他们开会议了!”
沈丛然点头,“对,他们在村长家开会议,大夜里的,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似乎不打算带走你们。
”
妇人松开沈丛然,整个人呆滞着,“他们竟然那么打算。
”
沈丛然身子前倾,直直盯着妇人,“所以,告诉我灵土怎么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