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沈丛然没立刻回应,而是再次回头微笑着跟孩子们告别,两人开始继续走。
就好像刚才只是停下歇息会,现在继续散步。
“那些孩子的父母一直很忙,可你也看到这里不需要种田务农,也没有所谓长久的生意要维持,而且去的还是村长家里。
”
丰亦郴:“那有问到去村长家做什么吗?”
沈丛然挑眉看着他,“他们只是小孩,虽然家长不会特地防着他们,也不代表什么都会让孩子知道,顶多这些孩子自己无意间发现。
”
丰亦郴摸了摸鼻子。
沈丛然继续道:“我没问太多,只是简单提到他们的父母,有时候孩子说话就有些天马行空,不用特意问可能他们自己就能说到,而且我们是陌生人,问多了他们心里也会感觉奇怪,回去也许会跟父母提到,也许会直接忘了。
”
所以不直接问,而是问相关人物,然后等孩子们自己发散思维。
丰亦郴听了一遍,知道问到的关键问题很少,且现在急不得。
和乌岛的村子建筑物是分成好几排,他们走完一条道的,转个弯开始走别的道。
只是这会路上的人看到他们都下意识远离,沈丛然跟丰亦郴也自觉走在路的边缘。
一直走到最后一条道,这里的屋子就很少,看起来比其他道上的要冷清。
两人就这样走到最后一栋房前,正好逛完了也该回去。
只是这最后一栋房子大门是开着的,两人就看到一个七八岁大的男孩坐在自家院子里,整个人都在发愣。
而除了院子门是开着的,大堂的门也敞着在,隐约看到那里面挂着个相册,体积大还是黑白的,一看就知道是遗照。
只是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有的人家挂的遗照相片这么大。
丰亦郴想说什么,被沈丛然先拉住袖口往后退。
随后丰亦郴就看到沈丛然扬了扬下巴,指着那个男孩。
直到退出有段距离,丰亦郴才开口,“那会不会就是前几天丧事的主人公。
”
那孩子他还记得,就走在抱着遗照的女人身旁。
沈丛然点了点头,“他心情不好,就别离这么近说他家有人去世这回事。
”
可惜她没有鹰眼那样的视力,无法看清那遗照的人像到底长什么样子。
不过他们俩还是错估了这个男孩现在敏感的程度,见有人一直望着他家的大堂,男孩心里带着气,直接把家里院子的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