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干净之后,拿出了干净的布垫着,让石头的表面变得干燥。
导演组准备的这个小包包,确实挺万能的。
“妈妈,给你写字。
”
许昭昭接过了顾钰霖递过来的心愿石,想抬起手来做标记,才想起自己现在“行动不便”。
一只手,怎么写字?
顾钰霖从自己的小背包里拿出了大头笔,也发现了许昭昭没有多余的手。
刚想说要不给他做标记,一直沉默的顾清延突然就出声了。
“鱼鱼,过来。
”
顾钰霖顿住了拔笔盖的动作,有些茫然地走上前去,歪了歪脑袋,“怎么了?”
顾清延将手中的伞递了过去,“拿着,遮着妈妈。
”
顾钰霖照做,拿过了伞之后,手中拿着的笔立马脱离了他的小手掌,到顾清延那边去了。
许昭昭和顾清延蹲着,顾钰霖站着,他举着伞,遮住了自己和许昭昭。
啵。
是笔盖被拔开的声音。
他的声音随之传来,“递过来一点,我写。
”
手上没有动作,许昭昭侧了侧脸,看向他。
顾清延失去了遮蔽,头顶的烈阳肆意地占满了他白皙的肌肤,几乎要变得透明。
晃了许昭昭的眼。
他看了她一眼,又垂下眼去,将她的手挪过来一点,“抓好,我写。
”
许昭昭愣愣地点头,她的眼睛被强光照射,看着近处的东西都有些重影。
只能模糊地看见,顾清延握着大头笔,认真地在心愿石上写字。
“好了,下一个。
”
许昭昭拼命地眨了眨眼,终于是能看清了。
手上心型的石头,被黑色的墨水做上了标记。
“许昭昭”三个字,红底黑字,十分工整清晰。
越看越眼熟。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