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低下了头,“对不起池医生,下次我一定注意。
”
许昭昭不关门,让他救了顾清延;苟哥不关门,让他听到了炸裂的消息。
一个两个都不关门,是吃准了他会偷听吗?
不能瞪顾清延,就只能把气撒在苟哥身上了。
“顾清延,你真是孬啊!”
池礼恨铁不成钢。
“闹矛盾不会解决吗?你求死有个屁用啊!”
顾清延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平静地抽着烟,好像什么都无法挑起他的情绪了。
池礼要被他气死了,瞪了两眼苟哥,“你先出去,我和他谈谈。
”
看见了顾清延的点头之后,苟哥才挪动脚步走出病房。
这次,倒是老老实实地关好了病房门。
房内只剩下池礼和顾清延两个人。
要不是苟哥,池礼都不知道这家伙醒了。
一只手缠着绷带,一只手打着点滴,一醒就摸烟……
池礼走近了些,满病房的烟味让他皱了皱眉。
这么光明正大地在病房里抽烟的,也只有他了。
“说说吧,你和嫂子什么情况。
”
池礼狠狠地吐出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不气。
病人,病人!
“没什么大事。
”
顾清延将燃灭的烟头摁进了烟灰缸里,没有抬眸看他,“就是她想离婚而已。
”
?
“就这?就这?”
池礼都要被他气笑了,“就这也配你寻死觅活啊?”
“大哥,不让她离婚,她能离得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