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
他笑了，那根手指重新放到了她的唇上，“怎么办呢？儿子肯定听见了……”
许昭昭连气都生不起来，羞得整张脸都是红的。
只能胡乱得推着他，用气音骂他，“滚开，乱咬人的小狗。
”
听到她骂，顾清延也不恼。
他又将脑袋伸到了许昭昭的面前，“你也咬我一口，我们就扯平了。
”
“我才不爱咬人。
”
许昭昭瞪他，始终睁不开他的桎梏。
手软绵绵地没点力气，不知道是挣脱不开，还是不想挣。
偏过头去不想看他。
“就咬一口，咬一口我就放你走。
”
这家伙又低着脑袋在她的颈窝乱蹭，痒痒地，那磁性地声音还折磨着她的神经。
“不然儿子又听到什么奇奇怪怪的声音……”
许昭昭故作镇定地将头转了回来，“就一口？”
“嗯。
”顾清延轻轻点头。
还昂起了脑袋，像是等着人来咬。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癖好……
在许昭昭已经快说服自己的时候，被顾清延随意扔在床边的手机传出了动静。
“妈妈，我睡醒了。
”
顾钰霖的小奶音通过手机话筒传了过来，让许昭昭的动作猛地顿住。
他的声线和顾清延的很像，只有刚睡醒的时候才有些奶奶的……
没有得到回应，那边继续传来了顾钰霖的声音，“妈妈在干嘛？我刚才好像听到你的声音了。
”
想到了自己刚刚在干什么，许昭昭莫名地有些羞耻。
一把推开了顾清延，将手机拿了过来，下床冲进浴室里，动作一气呵成。
医院浴室的隔音不是太好，顾清延倚在病床上，能听见许昭昭轻声哄着顾钰霖，只是听不真切具体说了什么。
眼睫低垂，遮住了眼中的情绪，手上捻着在许昭昭右手上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