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小蛮横惯了,甚至这个时候还敢对着谭彦英露出挑衅的神色,还笑得很得意:“你不知道吧,你到处找人的时候,她又找了个新的姘头,还敢让我给她道歉,还污蔑我抄袭。
谭彦英你要还是个男人你给就我主持一下公道……”
谭彦英闻言皱眉,他简直不知道要该怎么评价眼前这个人才好。
给她主持公道?她在发癫?他还想找这个破坏他婚姻的人要个说法呢。
好半响,他沉默着,现场的人也跟着沉默着。
嗤乎,谭彦英神色漠然“苏悸,听说你最近去看牙医了?牙齿坏了就拔掉,留着祸害人不是吗?”
谭彦英忽然说了这句莫名其妙的话,而边上的人都还糊涂着,苏悸自己也满不在乎的像是嗑药了似得疯癫,露出嘲笑的神色。
可下一秒,谭彦英挥挥手。
一个西装革履身材高大的保镖就走过来,一把捏住苏悸的下巴,在她脸上浮现惊恐的下一秒,猛然手指探入她嘴里,一把捏住她口里的虫牙,然后狠狠一扯。
没打麻药的情况下,拔牙的痛苦是极其残忍的酷刑。
嘶!
周围看着人立刻鸦雀无声,头皮发麻,地上落针可闻,都看着这一幕觉得脑子不够用了。
然后苏悸便被保镖们扔在地上,口里吐着血,脸庞迅速肿起来,整个人都要痛的抽搐起来。
“别和我嘻嘻哈哈,记住这个教训,我和你不熟。
”
谭彦英适时淡淡开口,挥挥手,保镖便嫌弃的把一颗缺损的牙齿随手扔在她身边。
谭彦英越过她身侧朝评委们走去。
地上苏悸痛的死去活来在地上打滚,边上的刘淼都吓傻了,连忙扑过去,哆哆嗦嗦的问起苏悸:“苏,苏小姐,你,你怎么样?”
苏悸冷汗直下,绝望的抓着他的衣领,捂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