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彦英接了电话,就听到对面吵闹着什么,酒保大声的和他报着地理位置,说是苏悸被人“捡尸”了,让他赶紧过去救人。
谭彦英本想置之不理,但他站在客厅里,侧身看了一眼妻子紧闭的房门,忽而捏了捏手机,回绝的话到了最后收了回去:“发个定位,我马上过来。
”
很多时候,缺的是契机。
他难得如此考虑着。
他似乎找到了一丝打开蚌壳的操作方法。
吃软不吃硬,苦肉计很管用。
那只要他救了继姐,然后再弄点小伤,或者假装胃痛。
投怀送抱这种情况他不敢想,但,起码比现在半死不活这种好吧。
这也算他最后再做一次努力。
既然结婚,善始善终比较好。
半个小时后,飞鸟酒店,谭彦英从前台那里知道女人被人送进了房间里,连忙匆匆进门。
一进门就看到苏悸几乎被纹身的男人脱光了,正和人热吻。
他嫌恶的皱眉,走上去,直接把男人赶走,转过身去,不看酒醉的苏悸,准备打电话砸钱让女助理来帮忙照顾一下苏悸。
苏悸却从他身后爬过来,半裸着,抱着他的腿,说着淫词浪语。
“狗屎!”
谭彦英不耐烦的骂了一句,难得暴露在妻子面前潜藏的不文雅的一面。
想要甩开苏悸,就看到妻子的身影出现在没关的房门边。
“你们……”
温柔婉约的女人满脸是泪,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她穿着不起眼的柔软居家服,仿佛一个常年在家的全职主妇,手里提着保温盒摔翻在地,里面的热粥滚了一地。
热粥溅射到她脚上,可她却似乎丝毫不觉得烫人似得,只是抽泣着,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呜呜呜……你们太过分了……”
女人流着眼泪,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地上半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