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的嫂嫂。
小吴氏在娘家本来就不受待见,现在做出这样的事情,作为当家人,小吴氏的哥哥吴光权在其嫂子的怂恿下,虽心疼自己的妹妹,但还是做出了让永宁公自行处置的决定。
“那就移交慎刑司吧。
”永宁公看着被压在地上的小吴氏,脸上露出疲惫之色。
小吴氏被堵住了嘴,说不出话来,她将求救的目光投向自己的哥哥。
吴光权偏头,不看小吴氏。
家中父母已经不在,现在吴光权全权做主。
可其实,谁都知道,吴光权高攀娶了一位嫂嫂,如今吴家是那位嫂嫂做主。
嫂嫂容不下被夫家休弃回来的小吴氏,如今碰到这样的机会,恨不能立刻将人送走。
小吴氏看着不言不语的哥哥,眼里的期待逐渐湮灭。
她被堵着嘴,竟还笑了出来。
呜呜咽咽的,像条孤魂野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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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宁公处理完小吴氏的事情,时间已是凌晨。
他站在院子里,看着春日生机勃勃的景象,心里面却是枯草蔓延,犹如黄昏日暮,说不尽的悲凉苦痛。
“公爷,公爷,不好了,小公子他,他……”奶娘急匆匆地奔出来,怀里抱着那个刚刚出生没几日的孩子。
永宁公心头一跳,他伸出手,颤抖着摸了摸孩子的鼻息。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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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邀月回到了陆枕住的那个小宅子里。
这宅子实在是冷清,没有奴仆,只有一个看门的大爷和长泉。
苏邀月和陆枕甩掉那几个奴仆之后,在回来的路上买了药膏。
小娘子坐在榻上,先用帕子替陆枕将面颊上的伤口轻轻擦拭了一遍,去掉血水,然后才小心翼翼的替他上药。
用的是竹子做的小签子,挖耳勺一样的大小,前面却是平的。
沾了药膏之后轻轻在男人伤口上抹开。
白色的药膏上脸之后缓慢凝固,像抹了香膏似得。
“疼吗?”苏邀月小声问,“我也没帮别人上过药。
”
“不疼。
”说完,陆枕低头看向苏邀月的手,“手疼吗?”
“疼。
”苏邀月撒娇着将手摊开送到陆枕面前,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道:“听说最近珍宝阁新到一对绿玛瑙的镯子。
”说完,小娘子还在陆枕面前展示了一下自己空落落的雪白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