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吩咐管事下去。
几分钟后,永宁公放下奏折,在屋内踱步。
不如他悄悄去看一眼吧。
也当松快松快筋骨。
永宁公想罢,随手拿起木施上的一件大氅披上,然后出了书房。
陆枕的书房在距离永宁公不远的地方。
永宁公一路过去,看到路上到处都是结冰的地方,再看那被冻得蔫吧的绿植,更觉自己有些过分了。
这么冷的天,他还没有给陆枕准备炭盆,也不知道是不是冻坏了。
永宁公加快脚步,走到院子门口的时候看到守在门口的小厮。
那小厮冻得搓手,看到永宁公过来赶紧张口要行礼,永宁公一根手指抵住唇瓣道:“嘘。
”
他可是悄悄来的。
小厮点头,退到一侧。
永宁公只想偷偷看看自己的儿子。
毕竟他是个严格的父亲,不太会表露自己的爱。
永宁公从开着的院子门里进去,穿过房廊进入甬道,然后就看到了站在书房左顾右盼的长泉。
再顺着那开着的半扇窗子,看到躺在榻上休息的陆枕,以及一个穿着小厮衣裳的纤瘦少年。
那少年趴在被褥上,跟陆枕十指相扣。
永宁公震惊至极,急速快步向前。
长泉看到永宁公,大惊,立刻张嘴大喊,“公爷!”然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把抱住永宁公的大腿,被怒气正盛的永宁公一脚踹开!。
长泉在地上滚了三圈,还欲要去抱住永宁公的大腿。
不防永宁公老当益壮,已经到了书房门口,他猛地一脚踹开书房大门,就跟那捉奸的正房似得,一把就揪住小厮的衣领子,将他从榻上拽了起来。
小厮惊恐转头,扎起的头发散落,露出那张熟悉的面孔来。
“父亲。
”陆枕下榻,将苏邀月护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