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察觉到什么不对,他一路走至永宁公书房前。
当今陛下也不是每日都上朝,事情多的时候七日休沐一天,事情少的时候三日上一次朝。
最近事情不算多,永宁公也有时间来教导陆枕。
碰到永宁公上朝的时候,陆枕会早些来。
永宁公不上朝的时候,陆枕会准时到,按照现代时间点,大概是早上五点,比如现在。
“父亲。
”陆枕进入书房,上前行礼。
“嗯。
”永宁公又宿在书房里了。
永宁公兼内阁大学士之职,朝廷之上很多事情都要经过内阁之手,因此,永宁公平日里也颇为忙碌。
永宁公将今日的题目递给陆枕。
陆枕看完,开始写文章。
一篇文章,用了半个时辰,几乎不用思索,直接就写完了,流畅至极,一个错字都没有。
永宁公将奏折合上,接过陆枕手里的文章仔细看了一遍,发现真是圈不出一点错误。
虽十分满意,但永宁公不能表现出来,他怕自己这个儿子骄傲。
永宁公作为严父,始终贯彻的都是打压教育。
永宁公按下陆枕的文章,询问他道:“你那通房可还安分?”
陆枕想到苏邀月那个小作精,忍不住勾了勾唇,“很安分。
”
“嗯,下去吧。
”永宁公这才真正满意。
男人转身,永宁公低头准备继续看奏折,突然,他又猛地抬头,然后气得胡子都差点竖起来。
只见男人月白色的袄袍后背上印着一个鲜明的口红印子。
红艳热烈似烟火,连边缘都清晰可见。
“荒唐!”永宁公大怒,手里的砚台都砸了出去。
砚台砸在陆枕脚边,陆枕转头看向永宁公,皱眉不解,“父亲?”
“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