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宠爱信任被水缸给抢了。
苏邀月抬手吩咐黄梅道:“今日夫人送来的那盒首饰,你拿出来跟水缸分了吧。
”顿了顿,苏邀月凑到黄梅耳边道:“三七分,你七,她三。
”
黄梅立刻精神了,她的娘子果然还是最喜欢她。
“好的,娘子。
”
有了丫鬟,苏邀月喜滋滋的开始准备诗会。
没曾想,那靠坐在榻上无所事事的男人突然开口询问,“我的荷包呢?”
苏邀月:……忘了。
讨好老板,刻不容缓。
苏邀月立刻摆出自己的职业笑容,“荷包这么重要私密的东西,奴怎么能随便做呢?公子想要什么样的啊?”
“绣些竹子吧。
”按照陆枕的想法,苏邀月作为瘦马出生,琴棋书画刺绣都该样样不差。
一个荷包罢了,自然不会有多难。
.
已入初冬,苏邀月坐在炭盆旁边,手被冻得哆嗦。
她开始抱怨北方的天进冬太快。
其实只是恰好这几日冷空气流进来了,过几日说不定就回暖了。
可惜,苏邀月正好要在这几日里将这荷包做好。
黄梅又替她加了一个炭盆。
苏邀月一边搓手,一边绣。
“嘶……”疼死了,疼死了,疼死了!她怎么又戳到手指了!
作为现代人,苏邀月哪里会什么刺绣。
如果不是陆枕这狗男人一天到晚地待在榻上不挪窝,她早就让黄梅帮她绣了。
苏邀月正努力在一团乱麻里折腾,那边突然落下一道暗影。
陆枕手持书卷,站在苏邀月身边,低头看过去。
荷包上面是一团绿色的线,线头翘起,或有断裂,然后重新再扎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