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乐澄的心脏却像是被死死捏住了,狂跳不止。
危险富有侵略性的气息无声无息地环绕四周,记忆带着火花闪电,一路高调的灼烧理智,他几乎来不及思考,忙不迭地仰头,印上?周时锐的唇,以一种完全?奉献的姿势。
在贴上?的瞬间,后颈的五指倏地收紧。
周时锐身上?还带着风尘仆仆的凉意,在燥热的夏天,形成极端的反差,只?是贴上?的一秒,乐澄尚未准备,被径直撬开唇舌,长驱直入。
舌尖仿佛要融化了,唇瓣被咬得发麻、发痛,皂角的冷淡气息瞬间占据鼻腔,乐澄的生理性眼泪瞬间充满眼眶,本就软的双腿打着颤,几乎要滑下去,他被周时锐整个托着后背往怀里按,用力到快摁碎了。
太过了。
混乱中,乐澄感觉周时锐离开了一点,紧接着,手心被塞了什么东西,凉凉的,听见含糊的声音:“拿好。
”
然后,再次靠近,毫无阻隔,又强势地入侵。
被放开时,乐澄仿佛被抽了线的风筝,抖个不停,他第一次尝试这种毫无引导,并不温柔,且过分?的亲法,眼尾水红地挂着泪,本就因为酒精而?酸软的身体,慢半拍地大口喘着气,一边的手指死死抓住周时锐宽阔的双肩,胸口剧烈起伏。
而?垂在一旁的手指被宽大的手掌慢慢拨开,周时锐垂着眼睫,沉默的,又平静地让他不要那么紧的握住。
“要碎了。
”
“……什么?”乐澄吸了一下鼻子。
“眼镜。
”周时锐说。
乐澄这才?低头,后知后觉地反应,原来周时锐刚才?递给?他的是眼镜。
内心惴惴不安,乐澄眼睫乱眨,轻咳了一声,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了:“你,那个,你怎么……”
“想起来了?”周时锐异常平静地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