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锐微微蹙眉,乐澄不和自己一起么?
乐澄边走?边说:“我发现?我最近都有点认床了,不在同一个床上?都有点睡不着,你说我是不是年纪大了?”
他比周时锐还小一岁呢,周时锐抬眸,看着他那张白嫩的几乎能掐出水的脸蛋,罕见地开了个玩笑:“嗯?说给我听?呢?”
乐澄一愣:“什么说给你……”他反应过来,忍不住笑出声:“哎呀”
他拉长声音,很显然是故意的:“周学长~还是很年轻的!”
“是吗?”周时锐望着他。
“当然啦。
”乐澄眨了眨眼,“不过,也就比我大了那么一点点吧!”
他狡黠地说完,就像是一尾小鱼,呲溜一下跑开了,徒留周时锐在原地愣了半晌,才无奈地扯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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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他们起了个大早打?车去上?学,乐澄睡得还挺好,就是起得太早,没什么精神?。
他们分别在不同的教室上?课,告别周时锐,乐澄自己去教学楼。
一节大课完成?,周时锐还没下课,乐澄等?不及地往宿舍走?,要回去画画。
推门进去,谭小白不在,何子卿正在低头钩毛线。
乐澄和他打?了声招呼,打?开电脑,又拿出数位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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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那张几乎马上?完成?的稿子,乐澄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开始修改。
中途休息的空档,乐澄和何子卿闲聊几句。
“子卿,怎么又在钩毛线。
”乐澄探头过去,“不过你钩得好好,比我织得好多了。
”
“这不是马上?要文化?节了吗。
”何子卿笑了笑,“咱们社?长答应了要给他们织一套特?殊奖品,正好我织东西比较快,就想着趁平时没事,帮帮忙。
”
乐澄点头,想到自己也是社?里的一员,忍不住有些羞愧:“那我也帮忙,等?我画完这一张画。
”
“没事,还有咱社?长呢,其实也用不了那么多人。
”何子卿说,“而且我的速度比较快。
”
那倒是,乐澄织东西堪比笨蛋,在征服陶艺后,归来编织,仍是新手。
乐澄改画挺快,中间婉拒了周时锐出来吃饭的邀请,随便凑活了一下,爆肝六小时,终于改完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