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跟你在一起了!我走了!”
听到这话,许少卿愣着看了他一会儿。
就跳下床,把蛋糕和衣服从他手里夺过来放下,抓住他的手腕。
“你说什么呢。
又要分了?就因为这个?”
安鲤:“……什么叫‘就因为这个’!我特么被你骗得团团转难道是应该的?”
许攥着他的手腕收得死紧:“不在一起这种话你随便就能说,难道就是应该的?”
安鲤挣扎:“你怎么看出我是随便说的?我就是不要……啊!放手!”
许:“我那天可仁至义尽了吧。
我是在帮你。
而且,录音也是你自己偷听的,你自己先误会的。
”
“嗯,你从来都没错。
你说得对。
你怎么说怎么对。
”安鲤回头想抓大衣,但抓不着,“我真不想跟你说话了。
累。
所以你什么都不用说。
我就是要走了。
我要回家!”
许少卿拦着安鲤的身子,他就盯着大门,弓着腰执意往门口用力走,像是一个顶着暴风雪勇敢前行的旅人。
许少卿拦腰抱紧他:“我不懂。
怎么不给你上就过不下去了?明明一开始我就是上面的,你不早都认了吗?”
安鲤声音激动中带着鼻音:“对,你就是不懂。
你从来都不懂。
我今天已经36了,我比你大九岁了。
可你他妈还拿我当傻子涮!”
说到这,醉鬼似乎更加力大无穷,不顾一切,抓住柜子边用力往前挪动,大衣和蛋糕都不要了。
“我没有……我没有!行了!”许干脆直接把他从地上拔起来,扔在床上,压上去。
安鲤扭头不看他。
“……好。
”许少卿咬牙说,“这回是真的。
行吧。
”
安鲤又把头转回来,看他。
“你等着。
”许腾地一下起身,进到洗手间里去了。
他不放心地又探出头来看,安鲤还保持着那个姿势仰躺在床上,只是用一只手臂捂住了眼睛,胸口一颤一颤的。
许少卿抠着墙壁皱眉看了片刻,就又进了洗手间。
很快,浴室发出哗啦哗啦的水声。
过了会儿,安鲤被鼓胀的小腹闹得发酸,才想起自己还没有走肾。
于是他坐起来,擦擦眼睛,看到了那个很好看的蛋糕盒子。
他走过去,用此时不那么太灵活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吃了一口蛋糕。
他回想起空中餐厅很难订到的观景座位,红霞中下美丽的城市,还有许少卿说的“情人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