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信息你也不回,我特么以为你死了呢。
”
“是啊,”会长声音里满溢着故友重逢的亲切,“看你没事儿可太好了!平时在群里也一声不吭的,上次聚过这得两三年了吧?你都干嘛去了啊?听说你离婚了?嗨,这又不是什么……”
安鲤的手又把衣摆给攥紧了:“不是。
”
他太迟钝,又羞愧,一团乱麻,想不出借口,结果就说出了最最差的一个:“我,我就是有点忙……”
会长:“……”
果然对面的三个人都愣了,挺长时间没说话。
“忙?”会长重复了一次。
年纪都那么大了的成年人,有些事,好像就不用说开了。
“哦……”然后他先转身,往驾驶位那边走过去,口气明显冷淡了很多:“那回见啊,安鲤。
”
叫斧子的男人忍不住小声说了一句:“那还来游戏嘉年华?”
安鲤:“……”
斧子也上了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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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树走过来问他:“二哥说找不到你给你老婆打电话,结果她说你们俩离婚了以后你就走了,她什么也不知道。
那你怎么还在江城?就真忙到信息都发不了一个?”
安鲤看着他,有些忧伤。
沉默了一会儿,说:“替我谢谢二哥,我挺好的。
”
“你怎么……”
建树按着他的肩膀:“你出什么事儿了吗?有事说……”
安鲤没再说话。
他好像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到底怎么了?”长煺老'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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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安鲤说,“你走吧。
他们等你呢。
”
对方神情开始陌生起来。
“……好吧。
”最后,他说。
然后建树转身走到车旁边。
他打开车门,又看了眼安鲤。
安鲤小幅跟他招手告别,建树就上了车。
车发动起来,慢速地离开了。
安鲤看着车离开的方向发愣。
他想,他们三个一定在讨论我。
不是什么好话。
这时候许少卿才叫他:“嘿,快上车。
”
安鲤回了神,看到许少卿胳膊搭在车窗外跟他勾手,心里有些尴尬。
因为他感觉许少卿大概是听到了什么。
不过,许应该也并不在意。
今天又下雪了。
现在还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