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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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把头缩回去打字:我真不认识。
也没印象。
你别闹了
随叫随到:还有旁边那个富二流子代觉得你要是好上手也可以玩玩
安鲤:……你是不是觉得这世上就没有直男
安鲤:我在上班没时间跟你扯你赶紧给我扔了去!!
随叫随到:二流子是直的但男女通吃,眼镜哥是深柜他不说但我看得出来
安鲤很想发一句“就算他们都是gay大概也是想干你才对”。
好在打字不是说话,他还是有时间反应的,他觉得现在最好可别说这个。
这个思考的空当,许少卿又发来一条:要是他俩,你想选哪个呢?做下家
随叫随到:你不是对我不满意,要和我散了吗
随叫随到:炮友
安鲤:……
……真幼稚。
刚还说已经退了会员,现在又主动让我找什么“下家”。
是试探吧?群洱#彡〇流久%洱彡=久#流
安鲤竟想起小朵了。
小朵上幼儿园的时候,她妈对她零嘴管控很严,她就会眨巴着眼睛看着桌子上的酸奶对自己说:爸爸,酸奶不吃会坏掉的吧?
怪不得刚才一个劲儿说自己最棒最持久他们都不如我之类的屁话,原来在这等着。
他无奈地回道:选你
安鲤:快把瓶子扔了吧
随叫随到:那,你请我喝一杯新的,我就还给你,任你处理。
安鲤马上答应:好!等着
他马上去下了一单最便宜的基础红茶。
小精灵秀貌似已经接近尾声,一些观众提前散了。
女仆茶铺又来了些新客。
现在蹲下去服务简直是要了安鲤的命,腿打哆嗦,肚子里也奇奇怪怪的。
每次他蹲下给客人点单或者比心的时候,他都得扶着桌子才能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