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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少卿坐到车上咬了会儿指甲。
即使我疲劳驾驶路上撞死,也与他无关了是吧。
或者他就是想让我撞死得了?
他生气了一会儿,又少见地自我反省起来。
我今天是不是疯了?
有必要吗。
别说安鲤是怪倒霉的,受伤失忆了。
就是他是真的故意不认账,自己吃什么亏了。
白白干他一晚上,按原来那么算钱,自己都欠了安鲤好几万了。
而人家只是干了一下你的飞机杯。
我怎么就那样了呢……
负不负责的……他一个中年笨蛋,一无所有。
就说真的他能对我负什么责?
是因为我想吃这条鱼,一直吃下去,连刺都不剩?吃不到就要抽风吗。
好像是。
可是为什么啊?
避开我的偏执神经不谈……反正我也改不了。
就说他吧。
他配吗?真不至于吧。
我为了他。
这是干什么呢。
许少卿真的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了疑惑。
就在储物匣里拿出一支笔,和一个小记事簿。
写下:
许少卿为什么非要x安鲤。
1,没试过x直男
2,乳头很漂亮
3,被干的时候事儿事儿的,总能吸引我的注意力
4,不情不愿的,我想虐他
一口气先写了四条,许少卿就停笔杵着下巴看。
一条一条审阅。
没试过直男。
但为什么自己要x直男?有什么意义?人都说掰弯直男天打雷噼。
同志就在自己圈子里互相作践不好吗。
想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