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鲤:“不知道……”
“还装蒜!你到底是傻是精?还是有病!”许少卿下手更狠,“我问你昨晚的事儿!”
安鲤忍着疼痛和眩晕,打起精神来回答:“昨晚的事,对,对不起……好像,确实是我勾引你的……是我不好。
”
许:“就完了?嗯?”
安鲤:“……还有,我……我浪费了你的时间我不应该,浪费你的人道主义精神在我身上……我该死,你饶我……一命,以后我见你绕道走……行不行……”
许:“说的什么一堆屁话!”
许少卿火苗一下烧上了头,终于还是没有忍住,解开裤带,已经像块热铁一样的紫红色东西猛地跳出来。
他迅速涂了些口水在上面,扯开安鲤的两条腿,艰涩而凶狠地插进去。
“嗯……”
终于得到疏解的许少卿舒爽地低吟了一声,而安鲤一下哭出来了,眼泪止不住流。
他的屁股现在不碰都疼,被许少卿那么大个东西直接捅进去根本就是把他撕成两半。
他好奇自己怎么没有立刻疼死掉。
“许少卿……你混蛋……你直接杀了我不方便吗!”
安鲤徒劳挣扎,手腕勒得发紫,疼得全身覆上一层薄汗,一边痉挛般抽动着哭泣一边骂街。
这笨蛋很疼,许少卿都感受得到,因为他夹得实在太紧了。
这笨蛋在生病,他也感受得到,因为那里面烫得吓人。
但想到刚才他对自己说的那些四六不靠的鬼话,许少卿心里就只有“活该”两个字。
他咬着后槽牙说道:“安鲤。
想要直接的是吗?你想得美。
我玩死你。
”
许少卿扯起他的一条腿扛在肩上,从侧后面深深地顶进去,戳刮着他肠道的前壁,一直顶到他能顶到的尽头。
安鲤痛到要疯,抓紧了手腕上的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