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跟‘不认识’的人乱搞。
”许少卿重复了这句,更加靠近了,几乎能感受到安鲤红脸蛋散发出的热气:“你昨天不也是拿这个借口才把我留下的,今天又说。
果然傻不出圈。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要装失忆?嗯?就只因为不想认那件事儿不想负责?”
安鲤:“……哪件?”
许:“……”
操你爹,敢骗我的炮是吧,玩死你。
他坐直了,冷脸说:“咱们继续。
”
说完他又开始揉安鲤已经充分立充血涨红的乳头。
安鲤轻轻哀叫一声,声音颤抖地说道:“别弄了……我真受不了了……”
“你刚才的意思是,连找小姐的事儿,你都完全不记得了。
”
安鲤听了这话,看着他,眼球颤动,生怕他描述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场面来。
许少卿阴测测地笑了一声。
“鲤鱼儿,你真行。
你这个主意可太妙了。
全盘抹掉,连精心准备的直免声明都不需要了。
哈?”
安鲤:“……什么直免…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分明你白白折腾我一晚上,怎么倒像是吃亏的是你,来找我算账了……”
许少卿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双手掐死安鲤:“操!可不就是!你把我给……”
他瞪着眼睛,看着安鲤也在尽力聚焦瞪着他的眼睛,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如果安鲤是像那些提上裤子后翻脸不认账的普通男人一样,说“只是喝多了别当真”,那至少也是心照不宣,承认记得那事儿发生过的。
许少卿还能理直气壮,就事论事,痛斥一番,跟他掰扯起来论一论高低。
如果情绪到位了,把录音拿出来佐证也是水到渠成。
可是,安鲤直接表示“没发生过”,装傻充愣,天真纯洁地问,“你到底在说什么”,等于是逼许少卿必须自己亲口说出“安鲤!你把我给上了!”
不知为何就实在……
张不开嘴。
许少卿努力,连着说好几次“你把我给……”,都没能成功跨过那道坎。
奇了怪了。
反正这个时刻,对着如此卖力装相企图逃避罪责的安鲤,他真就是张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