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许先说:“所以说过的都不算数了是吗。
”
他声音挺平静,安鲤不仅没听明白他的话,也没听明白他的情绪立场。
安鲤站直了,皱眉忍着头晕,说:“啊?”
“不想负责了是吧?醒了后悔了是吧。
骗炮?你可以啊现在。
”
“……骗什么?”
安鲤下意识看看地上那个炮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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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愤怒的许少卿抬手一把就捏住他的脸把他推到墙上:“你他妈跟我装什么玩意儿!找死呢……”
安鲤痛叫一声,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按着。
许少卿觉得手下的脸蛋很烫,就疑惑地放松手劲儿又摸摸他的额头:“发烧了?”
“嗯大概是。
”安鲤避开他的手,把一只冰凉的脚丫子踩在另一只腿上,“你能不能别这么暴力?我难受死了。
有事儿快说吧。
”
“……”
许少卿看着他红透透的脸,哼了一声说:“活该。
昨天嗑了药还泡冷水澡,能不发烧么。
”
“泡冷水澡?我?我为什么泡冷水澡?”安鲤断片了,想象不出来那个场面。
他以为他就是失去意识了被许少卿干了一晚上,没想到还有意外情节。
“因为你发春……”许少卿话说一半突然意识到什么。
“……靠。
你什么意思?别跟我说你断片儿了吧。
”
安鲤:“……”
安鲤觉得许这个混蛋简直可气到好笑。
我菊花都让你开成牡丹了你装什么装!
“我何止是断片了。
我都失去意识了,你不知道吗?”他真的生气了。
许少卿神态静止了数秒。
“……你说你,失去意识了。
哈?”
他说完,看着安鲤,那副可笑、嫌弃加讥讽的德行,好像安鲤是个在地上让人踩了一脚的露馅包子。
长'腿。
老!阿(姨·整!理/
“你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