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了:“你干什么……”
许少卿没说话,继续手艺活,缠着柱身,在龟头下面同样缠绕几圈,拉紧打扣。
作品完成,是一个保持勃起但射不出来的样子。
然后他拉着绳头,玩一样,让安鲤的阴茎在他的牵引下一跳一跳的。
“小鲤鱼。
我第一次都给你睡了,你就是这么对我说话的吗。
”
他突然提到这个,让安鲤蓦地心虚了一下,哑口无言,刚才的委屈和怨气也给戳得瞬间泄了。
许少卿看着他紧张又逃避的目光,心里火更大。
他冷笑一声:“总之就是,直还是弯这个坎,咱俩是过不去了,是吧。
”
安鲤没说话。
许少卿又慢条斯理地说:“行。
那咱们就清清账呗。
医院一次,你家门口一次,你家一次,刚才一次。
白白让我给你射了四次,你却什么都没有给我做。
对吧?你知道我憋得多难受吗?”
“……什么,那都是,又不是我要……”安鲤被他的颠倒黑白给说得晕了,都不知道怎么反驳,就这还让人马上打断了。
许:“所以,我也要射四次补回来。
公正的吧?”
许少卿这个人的“射四次”,听着就让安鲤头嗡地一下。
他看着自己那个被扎得还颇具美感的饱胀的性器,很惊恐地向许少卿求饶:“不!不要……”
睚眦必报这个成语本人靠近了安鲤,轻声说道:“还有。
鄙视同性恋,却要利用我泄欲。
对吧?‘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句话,我也一起还给你。
”
“……”安鲤对此无话可说。
渣男。
他自己承认的。
“对不起。
”他的眼泪控制不住更多了。
许少卿看安鲤一副真诚认罪涕泪横流的死样,下身却因为药物导致的疯狂性欲,而从马眼里不断渗着汤,不一会儿就打湿了捆绳。
他的腰也在难耐地扭动着,轻轻顶着自己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