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完。
而许少卿就更耐心似的收拾他,轻描淡写,没完没了。
这样反复弄了几次,本来就疲惫了一天的安鲤焦躁到要崩溃了。
许少卿再次要停下的时候,他不知哪里借来的勇气,晕晕乎乎地抱住了许的头,一边往下按,一边往里顶撞。
他就觉得自己浑身都酥麻得像是过电,亢奋至极,心窝里却憋屈难过,再不放出去他真受不了了。
他挺动腰肢用力往许少卿的嘴里干,一边失了神般恍惚沙哑地说道:“混小子你…你他妈的……要把我…搞死了……快点……给我……”
“呕!呕!……呜呜!……”许少卿差点给戳吐,事出意外,他有点懵了,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挣扎,还挣扎了好几下才摆脱头上的魔爪,火冒三丈地弹起来,还差点撞到车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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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捋了两把让安鲤抓成鸡窝的头发,恶狠狠地捏住安鲤的手臂用力一摔:“我操!你他妈的找死呢吧?你敢……”
“……”
安鲤好像被迫从情欲里唤醒,眼睛水汪汪的,有点惺忪又惊恐地看着他暴怒的样子,半天才抽了下鼻子,说:“对,对不起。
”
许:“……”
他呆呆地盯了一会儿。
什么,什么对不起。
说这有个屁用。
干都干了。
草。
……
许少卿默默地趴下去,继续含着,吞吞吐吐。
他用了点力,很快安鲤的呼吸就急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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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眼看安鲤的脸,正皱着眉头,一副很痛苦迷茫的神情。
他又看看刚才用力按着自己的头往他身下按的手,此时正用力抠着椅子边。
他犹豫,然后一手握着安鲤阴茎的根部,一手去拉安鲤的手。
安鲤的手指死死扣在座椅的边缘,不肯放松。
许少卿用力几次,才把他的手拽下来,拉到自己身边,放到自己头发上去。
可是一松手,安鲤就会马上去抓椅子边。
他有些懊恼,于是猛吸几次阴茎,就又故意停下,再次拉住安鲤的手到他身边。
安鲤一声叹息,像是带着哭腔,又想把手收回去了。
许少卿抓住他,十指扣住,不许他放回去。
安鲤才又睁开眼睛,声音酸酸涩涩的:“干嘛啊。
你还要,要玩多久啊。
”长煺‘老錒-姨政+理